行业利润持续偏低风电制造商共谋良策
今年以来,尽管风电装机容量持续增加,但大多数整机企业的利润较低,有的甚至处于亏损和盈亏边缘;而困扰行业多年的产能过剩现象虽然基本消除,但不合理的过度竞争依然存在。 当前大热的“中国制造2025”和“互联网+”会给风电行业带来什么变化?一直以来让开发商和整机厂商都头痛不已的低价中标究竟有没有破解之道?定制化之风愈烈,未来是否是每一个机位装一种风机? 从挠头问题到美好畅想,从难忘回顾到倾情展望,在日前
今年以来,尽管风电装机容量持续增加,但大多数整机企业的利润较低,有的甚至处于亏损和盈亏边缘;而困扰行业多年的产能过剩现象虽然基本消除,但不合理的过度竞争依然存在。
当前大热的“中国制造2025”和“互联网+”会给风电行业带来什么变化?一直以来让开发商和整机厂商都头痛不已的低价中标究竟有没有破解之道?定制化之风愈烈,未来是否是每一个机位装一种风机?
从挠头问题到美好畅想,从难忘回顾到倾情展望,在日前的风电企业家论坛上,征战多年的业界大佬们放下搏杀,各抒己见,共为行业发展出谋划策。在此,本报摘取精彩片断,以飨读者。
“中国制造2025”和“互联网+”会给风电带来什么变化?风电设备制造业如何面对这个问题?未来的5~10年,风电设备将会有什么样的创新性变化?
艾尔姆风能叶片制品有限公司CEOMarcDeJong:接下来的十年当中,“中国制造2025”会帮助风电行业实现它的承诺,把蓝天碧水带给中国和世界。现在风能已经有了非常高的起点,不但受到政府支持,还有各种补贴。通过一系列的创新和合作,能够确保接下来的10年,风电不会再去依赖政府的补贴而生存。相信这个行业将有非常强有力的产品创新和制造业的创新以及整个价值链的创新,使得风电和其他能源包括化石燃料进行竞争。
具体一点,如果有机会,产品应该会进一步改善。比如叶片,能够极大地减小重量、长度,但却能捕捉更多的风力,同时,系统更加智能化,通过智能或打印的方式,使其更加适应风的变化并与涡轮机更匹配———这些方面的创新已经在发生了。
另外,必须要意识到,风电制造的流程、质量控制及改善等,距离半导体之类的成熟行业还差很多。风电还是个年轻的行业,应更加自动化、更加精准,同时能耗更低、可靠性更高,进而改变世界能源依赖化石燃料的情况。
上海电气风电集团副总经理刘琦:“中国制造2025”对风电行业在以下几个方面可能会带来一些变化。
第一,智能化会在整个行业链里广泛应用。很多利用“互联网+”、信息化、大数据、遥感及遥控的技术,会在设备的智能化方面有突飞猛进的变化。而风场也将会以智能化设备为主体形成一个智慧风场。
第二,设备制造商将由原来卖设备进入到卖“产品”的阶段。这个“产品”,包含着产业链的各个环节、全过程,也就是说,主机设备厂可能都会逐步过渡到风力发电总体解决方案的供应商,或朝这个目标迈进,而风电场也将更多地作为一个完整的“产品”被推向市场。
第三,原来的创新可能各自为战,而未来5年的风力发电本身就是一个不断进步的技术创新,并会逐步过渡到集成化、系统化创新的阶段。未来的创新是全产业链参与,整个产业共同进步。
第四,不管“中国制造2025”能给全行业、全社会带来什么,风电设备最终都离不开精益制造,所以风电制造就要不断提升质量水平,不断提高可靠性,最终通过精益制造,给客户创造更多的价值、更好的体验、更高的发电量、更高的效率。
国电联合动力技术有限公司总经理褚景春:“中国制造2025”是国家第一个试点的高端装备制造计划,对于风电产业来说,其核心在于技术创新和推进信息化与工业化的结合,风电装备制造业未来的趋势是智能化。
随着工业的发展,风机要给业主提供一个性能、质量、服务相结合的卓越产品,未来需要通过互联网、信息化提升产品竞争力,需要主机厂商特别是核心大部件厂商推进智能化,也就是说,未来所有核心大部件可监测的数据,通过云平台都能够实现。这样,未来在能源阵地上,我们的风机产业会超越传统能源。过去的传统能源,火电也好,水电也好,都只是一种点阵的管理,而我们作为新能源的风电,是最有可能实现在统一平台上全球集约化的管理,这是我们装备制造业的一个责任,也是我们的一个重任。
因此,也呼吁大家共同能够推进整机制造业的智能制造,落实我们产品的优越性。我相信“中国制造2025”跟欧洲的4.0目标是一样的,大家的核心是为社会的发展提供优质的产品、优质的服务。
过去一年,给企业留下印象最深的事是什么?或者企业做了一个什么样的事情,取得了什么创新再或是遇到了一个什么样的问题,有什么经验、教训可以和业内分享的?
金风科技股份有限公司、集团执行副总裁曹志刚:最近一年来,给我们印象最深或者我们自己做的一个比较重大的决定和决策是,我们如何应对这两年比较流行的大数据、云计算、互联网,包括“互联网+”思维在企业的应用。最后总结下来,所有的这些,都只是一个工具,一个过程,最后还是要回归到企业的本质,就是要能够给客户增加价值。可能不一定是创造价值和传递价值,而是应用这些新的工具,应用这些新的跨界知识,从而增加价值。
那么,数据可能就变成了资产,变成生产力了,我们用这些数据来做什么?实际上我们需要建立数学模型,然后通过云计算,最后输出的是能够给客户、能够给我们自己带来增值的点。
举几个例子。比方说,如果我们可以去做气象预测,然后在恶劣天气来临之前做一些控制策略上面的优化,从而规避一些灾难性的风险,或者怎么在这种时候让风机有更好的载荷去持续发电。再比方说,用这些数据的归集和计算,最后对我们的设计进行修正,来大大缩短从样机到产业化的过程,能够保证一次做对等。
所以,过去一年时间,我们就是想怎样利用现在先进的工具,利用“互联网+”,利用互联网的思维,最终还是回归到给客户给行业带来的价值增加点。
歌美飒风电CEOAlvaroBilbaoMoran:我要说一点歌美飒去年在中国做到的事情,那就是我们真正成为了一家中国企业,这是我们在中国设立企业15年之后终于做到的一件事,是非常重要的一个成绩。
歌美飒把产品引入到了中国,我们也针对客户要求,做了非常灵活的产品调整。在过去15年里面,我们在中国建立了一个非常强大的产品生产中心,由世界级的供应链来支持,还拥有了非常强大的本地团队。
中国市场主要是追求3MW以上的风机,我们希望能够适应这样的需求。我们从一开始只向有强风的中国西北部地区提供产品,到现在有了能够适应极端天气情况的产品G97,还推出了适应高海拔地区风场的产品。现在我们还有满足中国客户要求的新品在不断推出。
这么多年下来,风电领域还是一直都低价中标,最终可能就是劣币驱逐良币。开发商表示有苦衷,整机厂也大喊有苦衷,那么能否通过一种体制或建立一套体系真正解决低价中标这个问题?
远景能源董事长张雷:包括智慧风机、智慧风场等的能源互联网应该说是过去三年远景一直在呼吁的。一开始也有很多人不理解,但我很开心能看到如今它变成行业的一个共识。
过去一年远景着力做的一件事情就是一直在挑战一些规则、传统,从系统层面到风机层面。举个例子,为什么就不能把传感器放到轴承里面?为什么就不能把3D的、大型的军事雷达应用到风电场的立体扫描中?为什么就不能用超导技术制造未来的风机?为什么就不能用战斗机的叶片技术来武装风机的叶片技术?
我们做了很多很理想主义但也是非常脚踏实地的探索。5年以前,我们做了第一台碳纤维主轴的风力发电机,它已经成功运行了3年。今天我们感觉风电技术面临一个非常大的挑战,可再生能源时代的帷幕正在拉开,但如果太阳能成本以每年18%的速度下降,那么风电3年之后会怎么样?
我们对风电产业未来的发展是既充满了憧憬,也有非常大的忧患意识。所以,我们在不断挑战这些规划。比如发现风电场变压站损耗的电比风机损耗的电还要多,从造价到信息化再到数字定义和能耗损耗,升压站有着非常大的优化空间。
通用电气(中国)有限公司、中国可再生能源事业部总裁李枫:19年前我加入GE的时候,也没有想过一个GE中国的总裁可以是一个中国人。GE现在发电、水处理,包括负责可再生能源的都是中国人。
过去一年当中,我们虽然也推出很多新产品,但是一个比较大的反思,是我们照合同生产交货时总会碰到一些问题,就是在中国做风电,很多时候项目跟合同的进程差很远。当然有各方面的原因,但是最终对各方、对项目发展总是有很多影响。有时甚至于我们的团队要直接到现场了解这个路能不能修通,一些现场问题需要村委会批准、投票表决……这些让我在这一年里学到很多,对于业内其他人来说这些事情很多时候都已经司空见惯了。怎样让这些问题得以顺利解决,让产业更好、更健康的发展,这才是我们要思考的。
浙江运达风电股份有限公司董事长杨震宇:我从事风电行业已经10多年了。最开始,拿一个几万千瓦的单子就觉得很大了,到今天我们装机容量排到世界第一,说实在,很不容易。但是,这里面也存在很多问题。
实际上我们中国很多东西在世界的量上排位都是第一的,但是真正有竞争力的东西不多。在前段时间美国的一个排位中,中国的科技创新能力排到了20多位,比很多欧洲国家都差很多。我们做装备制造、民族产业的人来说,应该奋起直追。
实际上运达在前几年搭建了自己的创新体系,去年完成了国家科技部的国家重点实验室,并且在今年的6月份通过了科技部的验收。我觉得中国缺少的就是科技创新平台。我们的国家重点实验室是开放的,我希望业内都可以来学习、交流、共同提高。它不是运达的,而是一个国家的系统的重点实验室。我们运达做了10多年风电产业,负有一个很重要的社会责任,就是怎样提高行业的整体水平。而我最高兴的事情也是把这个实验室建设好,为行业提供这么一个平台,尽我们运达的一点社会责任。
东方电气风电有限公司总经理陈军:我最大的感想就是品质差距。
从今年年初开始,我们在瑞典三期的风机2.1MW110开始发货。到3月份第一批发到瑞典北部的一个风场并开始安装、调试,但到现在还没有结束,可能要到年底了。18个人的团队在冰天雪地里工作了这么长时间。现场的工作人员表示这些在国内早就安装调试完了,但在瑞典不行。我们销售的是产品,产品的本质是品质,从这一点上我看到了中国标准和国外标准的差距,也看到东西方的差距。我们属于央企,有一些体制上的弊病,尤其是在竞争性行业里反应慢,但也正是因为反应慢,我们显得很执著、很固执。
作为经历了中国风电10年起起落落的企业,我们感受非常深,我们要更加注重产品的品质,相信通过努力,东方电气、中国的风电设备一定能够代表世界级的水平。
远景能源董事长张雷:我感觉这个问题并不难,而且我们就要坚持低价中标,但是什么是价格?这需要一个很科学的定义,到底是你的初始投资,还是你的度电成本?20年内发电量跟实际的运行成本、资产成本的一个比值。所以说,度电成本将会成为低价中标的一个核心词,我们一定要搞清楚这个定义。
远景在做一个什么事情?通过大数据也好,生命周期平台也好,我们希望这个行业越来越理性。比如大家谈到可用率,到底是时间可用率还是能量可用率,实际上真正能够反映风电效率的其实是能量可用率。
所以,在很多本质的概念上面,这个行业一定要达成共识。也就是说我们就坚定地坚持低价中标,但是这个低价是度电成本。
过去一年,给企业留下印象最深的事是什么?或者企业做了一个什么样的事情,取得了什么创新再或是遇到了一个什么样的问题,有什么经验、教训可以和业内分享的?
金风科技执行副总裁曹志刚:我们的一个客户在内部聘请第三方做项目的后评估,并将之作为一个重要的决策依据。因为靠一时的理论数据或者一时的承诺,很难保证这个产品在三五年或在项目运作周期里面的良好表现。当然,他选择的产品基本上单价都是最高的但度电成本是最少的。现在有一个难题,这在他们集团内部是不合规的,这也不是一个行业的规则。所以,我们呼吁把后评估作为一个刚性的评价机制导入进来。
17年来,每一次行业里面出现的一些重大事件,其实都在促进行业的进步,这里面有2011年的脱网事件,还有机组的重大质量问题,行业内的飞车着火,以及每一次的质量标准升级,包括认证要求,以及现在面临的低价竞争。作为风电人要有一个信心,就是要让风电的资源比常规化石能源更有竞争力,这样我们的蛋糕才会更大。
广东明阳风电产业集团有限公司总裁温建仁:开发商正越来越理性,越来越重视可利用率。我发现有一个问题,很多开发商表示比我们主机厂更懂风机,我感觉这不是太合理的。为什么呢?在参与招标的过程中,开发商往往都把我们的整个标书给解剖了,甚至到三级的零部件供应商都有指定配置。作为整机厂商,我们肩负着要把最优秀的风机呈现给业主这么大的责任,但是可能在二级甚至三级的配置上面,业主认为是最好的那个不一定就是在风机里表现最好的。
所以,我想提出这个建议,希望协会确实能够跟业主方有深入沟通,请业主更关心风机最优的表现。实际上,产品的责任是我们制造商的核心所在。我希望有一个建议或者倡议,能让我们自己规范起来并跟开发商和业主共同理解这个问题。
浙江运达风电股份有限公司董事长杨震宇:自从我到风电行业,就碰到了价格问题。当时在特许权招标上,跳水的很多。实际上,可能当时对我们来说,价格已经是不保本的价格了,但是这么多年都过来了。
以前我有这种想法,怎么样使价格低,这确实把我们压得很惨,但是我们要适应市场,不可能让市场适应我们,现在我们还做不到让发电公司都把招投标的东西改一改。这要有一个过程,国外也有这个阶段,日本在很多年以前也是一样打价格战的。所以,经历过这个阶段后,希望我们能学会发挥行业里面的一些指导性作用,让我们的主机厂、发电集团大家沟通,实际上现在招投标上的低价中标,也是不对称的一种表现,我希望相关的行业协会能发挥更大的作用。
东方电气风电有限公司总经理陈军:大家的毛利都处于一个不是太高的状况。至于价格,我认为包含两个方面,一个是同行业内部企业之间的竞争,另外是风电行业和其他火电、核电行业之间的竞争。
风电从2005年开始到现在经历了将近10年的高速发展,对于行业内部的价格竞争,大家其实都有定论,都有一个相对比较理性的认识。直驱技术以金风科技为代表,他们的价格并不是最低的,但是发展应该不错,而业主其实也很理性,所以在这一块,应该说一方面业主也在选择我们,另外自己作为风机制造商也要有定力,不要因为一两个单子就放弃了自己的原则。
另一方面,对于风电行业和其他行业的竞争,我的感受更深一点。如火电的发电成本很低,投资商有效益,因为煤价从以前最高的1000元,现在降到不到400元一吨。另一方面风电的价格,南方一毛一,北方可能四毛九,跟火电相比,有两毛多的差价。所以,2020年风、火电同价一直是悬在我们行业里的一把剑。所以,一个更好的价格对风电行业的发展真的很重要。
风场的情况千变万化,世界上没有两个完全一样的风场,每个风场中也没有两个完全一样的机位和完全一样的资源、建设条件,那么未来是否会从过去的一个风机装一个风场发展到每一个机位装一种风机?如何认识这种定制化?
南高齿齿轮集团董事总经理兼总裁勾建辉:作为零部件厂商,南高齿是全世界最大的风电齿轮箱供应商之一,我们目前给全球22个国家供了4万多台主齿轮箱。一直以来,我们的定位是专业做齿轮箱,不想做我们的下游比如轴承、发电机,也不想做上游的主机厂,从中国客户到全世界的客户,我们积累了非常多的应用经验。从我们的角度来看,一个风场装一种主机和齿轮箱是不现实的,但我们也做了几个方面的工作:
第一,研发作为未来发展的重要推动力,每年预算3.1%的销售额用于研发。这些钱用于产品设计、跟踪客户需要以及基础技术研发,也就是齿轮箱技术,包括轴承、润滑系统甚至在线监控等,使得我们保持长足的发展后劲。
第二,除了客户即主机厂提出的要求,我们主动积极为客户提供很多新的甚至客户想不到的产品,我们也希望在这方面跟主机厂合作。
对于主机厂家来说,我们要做两个事情,第一,让产品本身系列化,好让客户选择最适合的;第二,风场设计时对主机的选用要根据情况而定,而我们也要看风场对齿轮箱或主要零部件的要求,也可以给客户提供一个样本,除此之外,仍然有20%~30%的产品要量身定制。所以,从产品和服务方面,既要有样本式的、标准化的,快速、成本低但非常可靠的产品,也要有能力满足客户的特殊需求。我认为未来产品的趋势终将走向量身定制。
湘电风能有限公司副总经理龙辛:这个问题至少要从两个方面来解释。第一,部件供应商,比如叶片、齿轮箱、发电机,要满足主机厂设计的规范、要求;第二,作为主机厂,风机制造商要针对每一个风场、每一个机位做一些适应性的分析、计算。一个风场装50台风机还是装100台风机,每个机位的轮毂中心高度,都是不一样的。所以,一个风场会装两种风机还是三种风机,尤其是在三级风场、在内蒙古这种高原地方,情况都是不一样的。我特别强调一个概念,要想让风电有竞争力,必须要让这个产业链降低种类,而不是风机卖的便宜与否,还关系到后期的运维成本,比如怎么保证20年以内叶片不断、齿轮箱不坏,这是一个非常大的课题。这需要大家在行业里面共同努力,这个行业需要竞争,但是需要理性竞争。
中船重工(重庆)海装风电设备有限公司副董事长余绍清:现在风电的直接成本还比火电等传统能源高,但我认为到2025年,风电的直接成本将会逼近或者会低于传统能源的成本,特别是火电。
风电不是一个设备的问题,而是一个产业的问题。所以,降低成本也是一个产业的问题。而风场混合选择的问题,实际上是一个很局部的问题,现在的混装在技术上没有问题,但工夫下的不够。因为有了软件,在微观选址上,我们跟国外的差距可能不是很大。我认为差距最大的就是基础工作,很多风场有的地方没有测风,有的测了半年,有的测了一年,事实上,我们要通过这个数据作为依据。但通过半年或者一年的数据就进入了微观选址,这就造成基础数据的不准确。所以,今后要提高发展质量,把基础工作做得更好,不要急功近利。我们风场可能要选出各个机位,还要有足够的时间获得足够的第一手的气象资料。
上海电气风电集团副总经理刘琦:我把风电市场的竞争分成三个阶段:第一阶段,价格竞争,这个阶段已经过了,其结果是有些企业在价格竞争当中慢慢落伍了,剩下20家左右还在这个市场上面生存和发展。第二阶段,质量竞争阶段,目前正在这个过程当中,质量好的、优异的会在市场上获得越来越多的市场份额,有越来越好的发展机会。第三阶段是技术竞争,目前已经开始了,质量竞争和技术竞争两者是相辅相成的。定制化是技术竞争的一个重要标志之一,就是你有非常强的能力,可以为客户提供定制化的服务、定制化的产品。定制化的服务,既包括设备选型、塔架高度、设备的配置和一些独特的性能,同时还包括你定制的产品、设备如何在这个风场实现效率的最大化,发电的最大化。
所以,在这个阶段当中,伴随着质量竞争,最终,有技术实力、掌握核心技术、有技术底蕴的厂家一定能在这个行业里面胜出。如果我们走过去的老路,像国内很多厂家那样依赖于买许可证,或者依赖于国外的设计方式等,可能就行不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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